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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一個被捆綁著的老爺爺倒了出來。

【彭蛤蜊九代目】六道骸的聲音從他心底浮現,他是看過這位黑手黨教父的畫像的。

裏面的人竟然是彭格列九代目?雲雀子頗有一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覺。

如果是那個xanaus的話,也不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你居然對九代目下了這麽重的毒手。”剛才一直沒有開口的xanaus終於開始說話了。

“你剛才可是毫不留情的和你的雲之守護者痛打了這個老頭一頓?”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的目的嗎?】

雲雀子看了眼澤田綱吉對方已經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了。

精妙的設計,他諷刺似的讚嘆了一句。

這就是他的目的嗎,還真是一石二鳥的好手段。

所幸九代目沒有收到更大的打擊,他雖然全身受了不小的傷勢,但意識還勉強保持著清醒。

“錯的人應該是我。”九代目的聲音很微弱。

“終於見到你了,澤田綱吉。”

“很抱歉之所以變成這樣全是因為我的懦弱。”

沒有管好自己的兒子嗎?雲雀子頗為諷刺的想到。

他擡起了步子向場外走去,接下來已經沒有他的事情了。

剩下的都是澤田綱吉的責任而已。

他路過了站在自己身前的xanaus,錯身的一剎那,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小心點,”他的話裏帶了莫名的笑意。

“你會知道,你究竟驚醒了怎樣一頭野獸。”他到現在都記得,澤田綱吉進入死氣狀態的眼神。

冷清、寬容、充滿了力量。

就像雄獅一般。

“xanaus,我要你把那枚指環還給我。”聽到這句話已經快要離開操場的雲雀子停下了腳步,他特意回頭看了澤田綱吉一眼。

“我不會讓你繼任成為下一代領。”

【哦——】六道骸感嘆了一聲。

【現在的彭格列還有點意思】

“哼。”雲雀子冷哼一聲沒有回話,但六道骸知道雲雀子和他也有一樣的感受。

【叮——】破壞氣氛的系統君出現了!

【竹馬任務後續:黑兔子是怎樣煉成的,開啟!

在見證了兔子姬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廢柴童年後,終於在這美好的一天他開起了黑兔子煉成技能!

從躲避責任的熊孩子終於成為了願意承擔責任的彭格列繼承人,澤田綱吉終於走上了成長的道路。

但是怎樣從一只白白軟軟的兔子成長為雄獅呢?那一看就是不可能的,他們之間隔離的是物種的距離。

黑兔子將告訴你如何偽裝成一只雄獅。

任務要求:見證澤田綱吉的成長

獎勵:經驗值2ooo點

啊——過了這麽久系統君我終於又出現了!

很感動吧,宿主,從小看著長大的熊孩子終於可以獨當一面了,是不是有一種“吾家有兒初成長的美好”感觸?

系統君我就不接著破壞氣氛了,你們接著忙我走了~】然後系統君就默默地遁走了。

但是……

你已經完全將氣氛破壞了,系統君!

這是完全感覺不到一丁點勵志氣氛的雲雀子。

系統君是破壞氣氛專業戶!

40又見穿越的雲雀子

【載入新世界1o%、42%、76%、1oo%

歡迎宿主來到火影世界

戀愛綁定程序啟動

您的戀人“六道骸”進入火影世界!】

雲雀子這一次是自主穿越進下一個世界的,或者說他是在系統給出提示後做好充足的準備才進入下一個世界的。

將凪托付給澤田家,風紀財團的事務交給草壁打理,順便還好好的威脅一下已經開始“黑兔子成長路線”的澤田綱吉。

對了,說起來在指環戰的時候他真的是見識到什麽叫“吾家有兒初成長了”,澤田綱吉那只蠢兔子成長度堪比火箭,一下子up、up、up,竟然連xanaus都打敗了。

不過說起來,那個六道骸也進入火影世界是怎麽回事!雲雀子聽見系統君的提示抓狂了。

怎麽會這樣!

【啊,偉大的系統君我沒有告訴宿主嗎?】系統君的聲音特別無辜。

【你們的戀愛點數已經過2o了,所以將有強制綁定功能開啟哦!】

【系統君我可是很人道的,怎麽能讓你們分居兩地呢?不要太感謝我啊,宿主!】

呵呵……

雲雀子覺得自己完全說不出話了,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系統君已經越這個境界很久了。

反正早就不對系統君的下限抱有期待了,總覺得他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啊!

托系統君的福,雲雀子這回又要重溫美好的童年時光了,而且這次的時光倒流還厲害的緊。

千手恭彌,現年5歲,有個大自己2o多歲的阿姨叫千手綱手。

據說雲雀子是傳說中木葉原本的第一大族千手的最後血脈。

呵呵,這絕壁不科學!

到底是為什麽才能讓原本的木葉第一大族森之千手只剩下3個人!

多出來的是千手綱手的弟弟,目前還在忍者小學的千手繩樹。

雲雀子才出生不久時,父母就在戰爭中死亡了,所以他現在住在綱手家裏。

綱手十分喜歡這個孩子,就像母親一樣的照顧雲雀子長大。

終於今天到了他開始進入忍者小學學習的日子。

“一定要努力學習知道嗎?”說這話的是繩樹,他現在忍者小學念5年紀,還有一年他就可以畢業成為一個下忍。

他很高興現在能在恭彌面前耍一耍哥哥的派頭,即使這個自己的小弟弟繼承了傳說中森之千手的血脈。

木系忍術,這就算是對於千手家族的人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自己這個廢柴還真是完全不行啊!繩樹想一想有些尷尬,不過他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怎麽能被這一點小事情打敗呢?

身為要成為火影的男人,在弟弟面前必須更加有威嚴才行!

“別在弟弟面前作怪,繩樹。”綱手拿著給雲雀子整理好的忍者包走進了屋子。

“別聽你哥哥的,”她蹲□子和雲雀子保持平視。

“學校的東西聽聽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會抽時間教你的。”從這裏就能看出來,綱手在學生時代絕對不是一個好學生。

“我知道了。”雲雀子看似沈穩地點了點頭,他在別人眼中總是一副天才兒童的早熟面貌,冷靜、寡言而且有些高傲。

殊不知他內心正在瘋狂地吐槽千手綱手的教育方式:對一個小孩子說這樣不求上進的話真的沒問題嗎?來自大天朝的靈魂默默地燃燒了。

不管怎麽樣第一天上學順便賻贈綱手一只的雲雀子收到的關註出乎預料的多。

這也是正常的吧,木葉最後的千手一族,還附贈著戰功赫赫的綱手姬以及木遁的繼承人千手恭彌。

除去中間那個附贈的繩樹,怎麽看都是一對非凡的組合。

同樣吸引眼球的還有宇智波大長老家的孩子,宇智波骸,雖然沒有開寫輪眼但卻擁有很不錯天分的孩子。

他們兩家人正好站在同一排,而千手和宇智波之間有些微妙的關系一直延續至今,即使離得這麽近雙方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雲雀子微微側頭,看了骸一眼,而對方也正好對上了雲雀子的視線。

骸笑了一下做了個口型,雲雀子認出來了。

“找到你了,恭彌。”

他挑了挑眉毛,沒有作出回應。

他們這一屆的人員很特別,在入學前提前得到通知的綱手就和雲雀子囑咐過。

宇智波、日向都是些大族,但也完全不需要特別去註意。

“在木葉沒有任何族比千手更高貴。”雲雀子到現在都記得綱手說這句話時的神情,那是一種高貴到近乎高傲的姿態。

因為他們是森之千手,所以他們生而高貴。

教室很陳舊,連墻壁都有一種灰白的色彩,人們穿著也很單調莫越少因為社會生產力不夠的緣故,一切都顯得很簡陋。

綱手把雲雀子送到教室門口就走了,雲雀子就一個人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

“好久不見,恭彌。”然後某個不請自來的人就出現了。

“黑黑眼,看上去不錯嘛。”他從看見骸開始就註意到了他的色和瞳色。

估計是原本六道骸的色就是深藍的比較接近於黑色,所以看上去也沒有太多的違和感。

而且,看到這樣熟悉的顏色,來自大天朝的雲雀子表示心情很愉悅。

“kufufufu,”他自來熟一樣地坐到雲雀子旁邊,用手支起了下巴。

“不錯的顏色,”他說,“和恭彌你頭的顏色一樣哦。”雖然失去了原本的色讓他心情不大好,但是一想到這事和他家親愛的有一樣的頭顏色心情就稍微轉晴了一點。

至少是可以接受的。

學校學生年紀都一樣大,一年級的大部分都是6、7歲的樣子,像雲雀子這樣5歲的也有一點。

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和雲雀子他們保持著距離,當所有學生進門的時候他和骸的旁邊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真空帶。

這樣很好,雲雀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討厭和那群拖著鼻涕的小孩在一起。

雖然即使這樣那群小孩子還總是時不時地以他們感覺很隱蔽的視線看他們一眼。

這種被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的眼神讓雲雀子他們感覺很差。

“kufufufu,”六道骸笑了幾聲然後壓低聲音對雲雀子說道,“真想把他們的眼睛挖掉。”

這話說的很血腥,但雲雀子卻莫名的有些讚同。

不能因為小孩子就縱容他們,有時候過度的好奇心就是無禮的表現。

比如現在。

身為中忍的老師進門了,他看了眼雲雀子他們那裏眼裏閃過一絲了然,大概雲雀子他們受排擠的情況是他們一早就想到的。

但是老師也有一點不解,為什麽千手會和宇智波在一起?

算了這也不是他應該揣測的,小孩子之間的友情本來就很奇怪。

“那麽現在開始點名。”他拿著一個小本子,一個個的叫起名字來,被喊到的孩子都傻乎乎的舉起手,大聲喊“到!”

挺可愛的,雲雀子這樣想到。

然後就是忍者學校的傳統,自我介紹了。

小孩子們的理想簡單又充滿了憧憬,大多數的理想都是些“成為偉大的忍者”之類的。

其中唯一讓雲雀子註意一下的是一個一頭金的小孩,好像叫波風水門來著的,臉長的很精致,聲音也溫溫柔柔的。

“我叫波風水門,”他對下面人微微笑了一下。

“夢想是成為讓人認可的火影。”

“哦,這倒有點意思。”六道骸故作大人狀的摸了摸下巴,語氣挺玩味的。

“那個孩子倒是很堅定。”

就連雲雀子都聽出來了,那個孩子相較其他的小孩對於自己的夢想是有一種堅信不疑的感覺,真要說的話應該是有一種低調的信心。

很早熟,雲雀子想到。

那個孩子是真正的早熟。

“那麽,千手同學。”老師喊了下雲雀子的名字,然後孩子們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正大光明看雲雀子的理由,刷的一下全部轉頭,他們都死死的盯著雲雀子眼裏有說不出的好奇。

“嘖!”被這種堪比探照燈一樣的眼神盯著,雲雀子覺得全身不自在。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講臺上。

“我叫千手恭彌,請多指教。”他完全沒有準備說自己的夢想之類的。

“那個,”老師出來打圓場了,“有沒有夢想什麽的嗎,千手同學?”

“我對你們印象很差,”他完全沒有管老師在說什麽擡高了下巴。

“你們盯著我看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然後雲雀子就下去了。

“真是直接的方法,”六道骸起身,在雲雀子耳邊留了句話。

“那麽我也來刺激一下這群小鬼就好了。”

“我沒有千手脾氣那麽好,”在別人面前他和雲雀子至少不能稱呼的那麽親近。

“如果,讓我再看見你們那種眼神的話。”

“就挖了你們的眼睛。”

“那個,”老師有點著急了,“宇智波同學……”

他對於這種拽的沒邊的小孩真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小孩子是最好挑釁的,”六道骸坐會雲雀子的身邊,他已經感覺到了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不高興的眼神。

“他們的話,最多忍耐到放學就會來找麻煩吧。”

一次性把他們打怕了,這是雲雀子的目標,一次教訓足夠讓這些小孩子知道什麽叫做禮數。

和他們預計的一樣,那群小孩子一下課就按捺不住的朝著雲雀子他們走來了。

“你們很拽嗎,千手、宇智波。”帶頭的是個個子很大的孩子,一看就是個孩子王的樣子。

“不要以為你們的姓氏就這麽拽,我會讓你們知道教訓的。”

“哇哦——”雲雀子合上了書本。

“這也正合我意呢。”

41遇見水門的雲雀子

小孩子都是欠收拾的生物,狠狠地揍一頓讓他們知道自己和他們間的距離時就會很容易的對強者產生崇拜感。

現在雲雀子還有骸在那群小孩子眼裏的形象意外的高大起來。

當然,也有不長眼的孩子,在自己被修理後不服氣找自己的哥哥姐姐來撐腰。

不過他們的哥哥姐姐通常是高年級或者已經畢業的孩子了,多少還知道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如果是些沒有什麽背景根底普通的小孩搞不好就被那樣修理了,但是無論千手還是宇智波都是他們要在心裏好好掂量一下的。

大多數的大孩子都會知難而退,偶爾有幾個不知數的也會被雲雀子或者六道骸給修理掉。

雖然身體太小是硬傷,但是收拾一個小小的下忍還是不成問題的。

讓他們比較意外的是,他們和那個叫做波風水門的孩子意外相處的不錯。

忍者一向是習慣3個人組一個隊伍的,而雲雀子和六道骸只有2個人,不管怎麽樣都要再湊上一個才可以組隊,而且湊數的那個還必須有不錯的實力不拖後腿,性格也要不讓兩人討厭。

這時候性格溫柔,而在開學時又因為那個要成為火影的宣言被大群孩子圍攻,最後卻一次次成功化解其他孩子攻擊的波風水門成為了最好的人選。

這個孩子也多多少少被其他人有些排斥,不是個人的問題只是在其他孩子天花亂墜的聊天時他無法插話而已。

久而久之波風水門也成了一個獨行俠。

雖然作為班長的他人緣很不錯就是了。

“要不要加入我們,”在另一次需要3人組隊的時候雲雀子主動找上了波風水門。

“唉?”波風一楞,他原本是準備隨便找一隊加進去的,別人是不會拒絕他的。

不過這一次似乎被不得了的人找上了,波風水門只是短暫的一楞隨後握上了雲雀子伸出來的手。

“以後請多指教了。”似乎他以後都不用到處組隊了。

在這一次後以後三人小組的形式終於定下來了。

他們兩人對於波風水門表現出的能力很滿意,而波風水門本來就是個包容的性子,在三人磨合的時候也沒有出什麽問題。

“如果彭格列的內心再強大一點,應該就這個樣子。”六道骸莫名的覺得澤田綱吉和波風水門有些相像的地方。

“不,”雲雀子也感到了這一點,但這不讚同他和六道骸的觀點完全一樣。

“澤田綱吉的話還需要不討厭戰鬥才可以。”

“說的也是。”六道骸點了點頭。

波風水門的強大在於他內心信仰的堅定以及心胸的寬廣。

還有因為時代造就的,對力量的渴望。

他是從戰場上被救下來的孤兒,在看過那個人間地獄後再也沒有什麽恐懼能讓他的內心動搖。

波風水門是個真正的強者。

“你最近和波風那個小鬼走得很近?”消息很靈通的綱手一回家就風風火火的問道。

雲雀子看了眼站在綱手旁的繩樹,他正沖著自己傻笑。

果然,家裏只要有兩個人在學校裏就什麽都瞞不過家長。

“是的,”雲雀子大方的承認了,反正也沒有什麽關系,“我現在和波風、宇智波在一個隊伍裏。”

“波風那個孩子不錯啊。”綱手一回來就從櫃子裏拿出了裝清酒的小瓶子。

“自來也看過,據說是個心性不錯的孩子。”

“而且還有很高的悟性。”

“這樣的孩子才是值得交往的對象啊。”綱手表示作為家長他很擔心小孩子的交友狀況。

“比那個陰森森的宇智波不知道好多少倍。”她一口就將杯子裏的酒給喝光了。

綱手對六道骸的印象很不好,大概是她見到骸的第一面時骸就露出了那種有些詭異的笑聲,本來對宇智波就有點不喜的綱手對於六道骸的第一印象直接降到冰點。

雲雀子沒有說話,一個人喝酒的綱手一杯接著一杯越喝越情緒高漲,到了最後幾乎進入了撒酒瘋的境界。

“那個……宇智波……”因為喝醉了綱手說話開始變得斷斷續續起來,“和大蛇丸……小時候一樣……”她打了個酒嗝接著說道。

“笑起來……就那麽不懷好意的……樣子”

“而且……”她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然後桌子“哢嚓”一聲,從中間裂開來了。

“看你的眼神……”

“真讓我不爽!”

好眼力!雲雀子沈默了,真是酒後吐真言把綱手平時想說的全部說出來了,而且還該死的準。

所以說家長看自己孩子眼力都很好嗎?雲雀子默默的汗了一下,他覺得六道骸的眼神還算正常啊!

“繩樹。”雲雀子對旁邊不知道幹什麽的繩樹使了個眼色,如果不做些什麽的話撒酒瘋的綱手絕對會把他們家給毀了的。

“好的。”繩樹連忙跑到雲雀子旁邊,他試圖攔下不斷揮舞四肢的綱手。

“小心,”雲雀子看了眼似乎要被綱手碰到的繩樹連忙出聲提醒。

但還是太晚了,被綱手不小心波及的繩樹就像離弦的箭一樣直直的飛到了對面的墻上,雲雀子似乎聽見了墻面出的□。

“綱手姐姐,”雲雀子硬著頭皮說出了,“自來也又在偷窺了。”

“哈?”綱手的耳朵好像雷達一樣一聽見這個名字就轉頭看向了雲雀子。

“自來也?”她打了個酒嗝,“那個混蛋就是欠收拾。”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出去了。

期間,千手家還報廢了幾座大門。

雲雀子他們現在住在千手大宅裏面,不是所謂的族地只是千手柱間原本住的住宅罷了。

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這棟歷史悠久的大宅總是要翻修。

綱手似乎以前在洗澡時被自來也偷窺過,不管是不是真的她現在只要聽說自來也在偷窺,就會忍不住的替天行道。

就連喝醉了都有這種反應。

不管怎麽樣能夠阻止住宅裏再次翻修就可以了,雲雀子抹了把自己的頭,還真是有了一點冷汗。

雖然這樣有點對不起自來也,但是只要千手大宅保住了就沒有關系了吧!

不過,下次一定要記得將清酒全部倒光!雲雀子暗暗的下決心。

“啊——”不久之後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木葉。

“疼疼疼疼疼——”自來也的聲音無比淒厲,“到底怎麽了,綱手!”

“那個笨蛋,”正在寫字的大蛇丸手抖了一下然後墨汁染黑了整張紙。

“又要重寫了。”他將那紙握成一團丟到垃圾箱裏了。

第二天早上穿得整整齊齊的綱手又站在了家門口。

“繩樹?”她很驚訝,“你的傷是怎麽回事?”在這不得不說一下綱手從來不記得自己喝酒以後會幹出什麽事情。

“哈哈,”繩樹摸摸自己的腦袋,“和同學打架的。”他敢告訴綱手是她喝酒後造成的嗎?

“我來幫你治療一下。“說著綱手的手上就出了瑩瑩的綠光。

綱手的醫療忍術在木葉堪稱第一。

“對了。“看見拿著忍具包的雲雀子,她終於記起了正事。

“恭彌,“她叫住了想要出門的雲雀子。

“你們班今天回來個轉校生。“綱手的面貌有些嚴肅,來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是漩渦族的戰爭遺孤,”她呼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而且是現任的九尾人柱力。”

聽到這句話,就是冷靜如雲雀子都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九尾人柱力?轉進他們班上?

“我知道了。”短暫的驚訝後雲雀子立馬穩住了陣腳,他點了點頭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如果讓九尾人柱力出現在學校的話那至少證明她的封印足夠穩定,而且所謂的漩渦族不就是以封印術稱著嗎?

綱手告訴自己估計也只是讓自己知道一下罷了。

“我走了。”

他到班上的時候,六道骸正在和波風水門不知道聊些什麽。

“今天有轉校生,”他將忍具包扔到桌上,然後盯著六道骸的眼睛,“你聽說了嗎?”

“沒有。”六道骸默默的坐正了身子,如果是雲雀子聽說了但自己卻沒有聽說那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那個,”波風水門弱弱的出聲,見到雲雀子和六道骸一起看向他摸了摸鼻子。

“我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他覺得雲雀子和骸似乎在聊什麽大事。

“不用,”雲雀子看了他一眼,“反正你很快也會知道的。”

“轉學生是九尾人柱力。”

“哦呀!”六道骸挑了一下眉,“這還真是令人驚訝!”他和雲雀子想到一塊去了。

“不管怎麽說,只要村子讓她來上課那就不會有危險了吧。”相較之下波風水門的反應比較平淡,他倒也是想到這一層了。

不過他沒有想到更深入的,比如說村子與宇智波之間的關系。

“來了。”看見門被拉開,雲雀子說道。

據說漩渦族的人都有一頭鮮紅的頭十分好辨認,現任的九尾人柱力似乎就繼承了這一特點。

“那頭紅色的頭……”突然雲雀子似乎聽見了波風水門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好喜歡……”一向溫柔冷靜的波風水門臉紅了。

雲雀子似乎看見了他的心臟被某個光著屁股的小孩一箭射中的情景。

42死了親人的雲雀子

波風水門對九尾人柱力表達出了乎尋常的喜愛,但是這些喜愛並沒有讓他出手去幫助那個女孩。

“又被欺負了嗎?”六道骸回頭看了那群孩子一眼,才來的九尾人柱力被一群男生圍在人群中間拉拉扯扯。

似乎是因為戰爭年代的緣故,這些孩子的性格都有沖動易怒的一面,對於新來的或者是比較弱氣的孩子他們都會去欺負。

而且作為一個外村來的小女孩,九尾人柱力的口氣實在是太大了一點,一上來就大喊著自己要當火影被村子裏的人敵視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去維護風紀嗎?”骸像調侃一樣的對雲雀子說道。

“沒有必要。”雲雀子的語調淡淡的,這不不比他們的年代,戰爭時期自有他們生存的法則。

“倒是你,”雲雀子一擡頭看了看波風水門,“你不準備去幫那個孩子嗎?”

“沒有必要,”波風水門的回答和雲雀子一樣,“她很強的。”

所以不用他去保護,波風水門在說這話的時候笑得特別溫柔。

“哦呀,”骸一直關註著那裏的情況,當他看見漩渦辛久奈將其他孩子全部摔出去的時候他笑了,“爆了喲!”

然後他看見紅著臉蛋看上去真的和西紅柿很像的女孩向自己這邊吼了一聲,“笑什麽笑!”她對著大吼的正好是笑得特別溫柔的波風水門。

“唉?”水門楞了一下才意識到漩渦玖辛奈是對自己喊的。

“看樣子似乎被討厭了。”說這話的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骸,他不懷好意的看著波風水門笑了笑。

“好像確實是這樣。”波風水門抓了抓頭,笑容裏好像帶了一點無奈的意味。

“你喜歡那種類型?”六道骸看上去對這個話題特別有興趣,他有些八卦的接著問道。

“你有這麽無聊嗎?”雲雀子出聲了,他對於閑得快要黴的六道骸有些無奈,“這種問題對你來說這麽有吸引力嗎?”他說話的樣子一向都很嚴肅,所以在別人眼中他現在就像在質問六道骸一樣。

但六道骸是知道他是沒有其他意思的。

“只是好奇罷了,”他聳了聳肩,“不讓問就算了。”

“沒關系的,”波風水門出來打圓場了,“這不是什麽重要問題。”

“我很喜歡她。”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臉紅了。

波風水門開始時不時失蹤起來,真要說的話大概如果哪一天漩渦玖辛奈不見了他就一定會消失,雖然說起來那個九尾人柱力很強,但他確實有一點擔心。

這大概就是陷入單戀的人都會有的小心思吧,雖然知道她很強但還是會擔心她。

“我不會哦!”六道骸馬上就跑出來表露心跡。

“雖然這樣但他們中卻還是有一個要被保護的對象,”他指了指自己,“對我來說的話,恭彌很強,強到了可以交付後背的地步。”

他所能給予的不是擔心那種軟弱的情緒,而是全然的信任。

男人之間的愛情充滿了力與美的交鋒,可以相互托付後背,這就是他們表達愛意的方式。

當然,六道骸的真情流露迎來的只是雲雀子毫不留情地一拐子罷了。

在忍者學校學習的時間過的很快,在雲雀子升上二年級時,繩樹已經畢業了。

因為前方的戰線越緊張起來,所以孩子們在學校內學習的時間也縮短了,原本12歲畢業現在卻壓縮到了1o歲畢業。

並且,一畢業所要面對的就是上戰場這個殘酷的事實。

在戰場上,從忍者學校才畢業的下忍從來都是消耗品。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下忍了!”繩樹帶著標志著木葉的忍者護額看上去特別高興。

“恭喜了,繩樹。”綱手看上去也很高興。

“以後加油。”就連雲雀子都停下了手上的訓練,對繩樹恭喜道。

現在他正根據千手家族遺留下來的木遁忍術進行修行,這誰都輔導不了他,綱手對他的幫助大概也只有體術訓練方面的。

“我一定要當上火影!”成為了下忍讓繩樹很高興,這即將是他成為火影道路上要邁出的第一步。

“好志氣!”對出現了第一代以及第二代火影的千手家來說,有這個志向很好,綱手看上去很高興,然後她將脖子上千手柱間留下的項鏈給摘了下來,親自給繩樹帶上。

那個項鏈繩樹想要很久了,但這次還是綱手第一次讓他帶上,他高興壞了。

“這,真的可以給我嗎?”他激動地快要語無倫次了。

“恩,”綱手狠狠的在繩樹肩上拍了兩下,雲雀子似乎聽見了繩樹骨頭傳來了隱隱的□聲,“這當然給你了!”她笑得很豪邁。

“原來就準備給你的!”

“以後要好好加油啊,未來的火影大人!”

繩樹狠狠地一點頭,大聲的應了一句,“交給我吧!”

就連雲雀子都被他們之間那情緒給感染了,他都忍不住地笑了。

那時,他們都以為繩樹可以成為火影。

戰爭很殘酷,愈來愈多的忍者投身進入戰場,然後在異國他鄉葬送他們年輕的生命。

其中,傷亡率最高的,就是那群才從忍校畢業就立馬送向戰場的下忍。

作為主力的綱手越來越忙的,她長時間的駐紮在前線,雲雀子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了。

忍者學校裏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他們接受了高強度的訓練,中忍的老師加快了教學進度,原本6年的教學量硬生生給壓縮到了3年之內。

忍者急需要新鮮的血液。

在繩樹象征性地做了幾個d級任務後,他和當屆的下忍一樣,被趕鴨子上架似的感到了戰場上。

他走的那天,綱手還在前線沒有回來,只有雲雀子一個人將他送到村子門口。

“餵餵,不要表情這麽沈重啊!”繩樹笑的還是一副樂天派的樣子,他看著沒有表情的雲雀子有些無奈。

“大家都要上戰場的,又不是我一個人。”他蹲下了身子,和雲雀子保持平視。

來送人的都是這些下忍的家屬,他們大多都神情肅穆有些母親甚至哭了出來。

很多人都知道,這麽一走也許就是永別。

“你可以不走嗎?”雲雀子憋了半天竟然問出了這一句話來。

這是不可能的,他和繩樹都知道。

“你在說什麽啊!”繩樹誇張的笑了笑,“身為忍者怎麽能不見一見真實的戰場呢?”

“我可是千手家的人啊,”他伸手在雲雀子柔軟的頭上扒拉一番。

“身為要成為火影的男人,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所以,安心吧!”

“你繩樹哥我可是最守信用的人了。”

他一把拽出了戴在衣服裏的項鏈,“而且這個一定可以保佑我的!”他的笑容就像太陽一樣明亮。

“你要說話算話。”如果能讓他活著回來,雲雀子不介意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拉著繩樹,他伸出了小拇指。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繩樹抱怨一樣的說了兩句,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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